美国驱逐舰误入雷区_美国驱逐舰被黑客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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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客瘫痪美军基地,然后空袭是什么电影?

应该是美剧末日孤舰。故事根据同名小说改编,主人公是美军阿利·伯克级驱逐舰导弹驱逐舰“内森-詹姆斯”(Nathan James,二战英雄)号上的船员,这艘战舰上的战斧巡航导弹装配着核弹头。当一场全球性的“超级瘟疫”抹去地球上绝大多数人口后,这艘战舰因为所处的位置特殊而逃过一劫。船上的人不得不面对一个新的现实--他们可能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幸存者之一,他们在这个世界上的位置和以前已经完全不一样。

巴伦支海海战

二战中的驱逐舰之美国参战

1940年美国移交了50艘驱逐舰给皇家海军,这仅仅是美国卷入二次世界大战的开始。1941年3月,美国颁布了《租借法》,允许更多的战舰借给皇家海军,以减轻护航舰的短缺。4月份,防卫圈扩展到西经26°,在此范围内,美国货船到英国去不管是否携带战争物资,都给予护航。但在同年中期,美国 *** 对保证冰岛的“中立化”负有责任,因此驻扎了美国的部队以代替英国和加拿大的驻军,而在此之前,英国和加拿大已经来到这里一年了。当英国和加拿大的战舰利用冰岛进行加油时,U型潜艇很可能错误地认为美国驱逐舰在进行敌对的护航行动。因为平甲板舰的侧面影像特点对两国海军都是共有的,最新的“本森”(DD421 Benson——输入者注)级和“布里斯托尔”(DD453 Bristol——输入者注)级也相似于英国设计建造的“A”级到“I”级的驱逐舰。

自1941年春开始,美国第7、第30、第31等三个驱逐舰中队派出北大西洋执勤,首次“敌对”行动发生在4月,由于“尼布拉克”号(DD424 Niblack——输入者注)驱逐舰的声纳接触到了目标,于是引起了攻击。1941年7月4日的“格里尔事件”是首次发生的严重冲突。归属第30驱逐舰中队的老式平甲板驱逐舰正在独立行动,它携带着供应品和邮件到冰岛的雷克雅未克去,当英国海上巡逻机发现在“格里尔”号(DD145 Greer——输入者注)前方8.7海里(10英里)处有U型潜艇时,于是发出信号给它,“格里尔”号减速,以便声纳操纵员追踪U型潜艇。这纯粹是一种防卫措施,但被U型潜艇发现,认为“格里尔”号在追捕它。驱逐舰跟踪了U型潜艇将近4个小时,在此期间,英国巡逻机扔下了4枚深水炸弹。终于使U型潜艇艇长十分恼怒,他把这看作为不符合“中立国”的一种行为。于是U型潜艇发射了一枚鱼雷,“格里尔”用深水炸弹进行回击,当判明U型潜艇已经逃走之后,“格里尔”号继续驶向冰岛。这一事件之后,美国 *** 给海军作出明确指示:在大西洋的海运防卫中,允许美国护航舰攻击德国或意大利潜艇,一发现敌人就可射击。

另一个事件更加严重,10月17日新驱逐舰“奇尔尼”号(DD432 Kearny——输入者注)被U-568号潜艇用鱼雷击中,美国驱逐舰再一次并非自愿地与英国、加拿大,甚至自由法兰西的护航舰牵连在一起,他们则在设法帮助受到德国潜艇狼群战术沉重打击的加拿大船队。大约深夜两点,“奇尔尼”号刚刚投过深水炸弹(美国驱逐舰被允许投扔深水炸弹以驱赶或吓退德国U型潜艇),在一艘燃烧的油轮照来耀眼的火光中,U型潜艇发射三枚鱼雷,其中一枚击中“奇尔尼”号的前锅炉舱,猛烈的爆炸摧毁了甲板,使11人死亡,受伤超过24人。该舰一直坚持在战斗岗位上,所以海水大量涌进了前锅炉舱,但舱壁顶住了进水的压力。

“本森”级是动力装置按“单元”系统将汽轮机和锅炉交替配置的之一型驱逐舰,以便减少由于命中一发而使蒸汽动力装置全部失去作用的危险。“奇尔尼”号的经验表明:驱逐舰能经得起战斗损伤的考验是多么重要。显然动力装置的单元系统挽救了“奇尔尼”号驱逐舰,使之能依靠自己的能力在“格里尔”号的护航下,渡过难关,缓慢地驶向冰岛,在那里抛锚停泊,修理船“火神”号停靠在“奇尔尼”号旁边,匆忙地进行简单的修理,以便它能回到修理厂去。寿命长对于驱逐舰来说是件极大幸运的事,而“奇尔尼”号是在同级驱逐舰中最长的一个,该舰作为后备役舰只一直保留到1971年才告报废。

老式的四烟囱的“鲁本·詹姆斯”号驱逐舰(DD245 Reuben James——输入者注)却没有如此幸运。恰恰在“奇尔尼”号被鱼雷击中后两周,该舰正在护航一支向东行驶的船队,在临近海上的会合点时,美国驱逐舰交出被护航的船队给英国和加拿大的护航舰。10月31日拂晓前,“鲁本·詹姆斯”号的右舷被一枚鱼雷击中,整个首部在一个巨大爆炸中消失。很明显,首部102毫米(4英寸)炮的弹药库被引爆,保留下来的是第4烟囱到舰尾部分,大约5分钟之后,残存部分也沉入大海,当残体沉没时,深水炸弹的爆炸又杀伤了许多幸存者,其中包括舰长在内的三分之二以上舰员被炸死或被吞没在波涛之中。但是即使这样,还是不足以使美国结束“孤立主义”。只是在日本袭击珍珠港之后,罗斯福总统立即要求国会批准海岸警卫队交由海军管辖,并在两周之内通过了进一步修正的中立法案,终于使美国公民认识到第二次世界大战已经到来。

然而,有些反常的是:美国驱逐舰在大西洋战争中与德国U型潜艇之间的对抗却一度减弱。其原因很简单,美国驱逐舰需要到最危急的太平洋去,所以美国 *** 仅同意在大西洋战争中对皇家后勤船队提供海上飞机、对皇家海军提供护航驱逐舰的支援。然而对大西洋的驱逐舰来说,更加迫切的需要是去护航部队运输船到大不列颠去。但在1942年8月,“埃蒙斯”号(DD457 Emmons——输入者注)和“罗德曼”号(DD456 Rodman——输入者注)却护航“塔斯卡卢萨”号巡洋舰到苏联北部。1942年9月,南大西洋编队拥有4艘老式轻型巡洋舰和8艘驱逐舰,保护着巴西船只以防U型潜艇。一些老式的驱逐舰在加勒比海作战,对付U型潜艇代号为“铜鼓声”的对美国海运的袭击计划。

二战中的驱逐舰之虎狼之战

1945年5月的最后一周,德国战列舰“俾斯麦”号已突破丹麦海峡,并击沉了英国战列巡洋舰“胡德”号,摆脱了战列舰“威尔士亲王”号(击伤——输入者注)和尾随的两艘巡洋舰,当消息传来时,由4艘“部族”级组成的英国本土舰队第四支队即“哥萨克”号、“毛利人”号(L24/F24/G24 Maori——输入者注)、“锡克教徒”号(L82/F82/G82 Sikh——输入者注)和“祖鲁人”号(L18/F18/G18 Zulu——输入者注),以及波兰的“皮奥郎”号(G65 Piorun,原英国G65“内里萨”号——输入者注)正在护航着一支运兵船队。5月26日,维安上校接到命令去加入英国本土舰队,当他收到海上侦察飞机“卡塔利娜”的观测报告时,他改变了航线,因为“俾斯麦”号处于主动地位。他放慢了速度,目的是便于使用鱼雷进行攻击。

巡洋舰“谢菲尔德”号使用雷达测得了“俾斯麦”号的所在位置。维安率领他的驱逐舰通过波涛汹涌的海面,去占领利于夜间攻击的发射阵位。条件如此糟糕,他的领舰“哥萨克”号和紧跟在后面的“毛利人”号以26节的速度向右转向。这两艘驱逐舰虽然相差没有多少距离,但互相都看不见,后来发现它们在航线上已变换了位置,在这紧要关头,都未减慢速度。大约22点,巨大的“俾斯麦”号被“皮奥郎”号发现,通过火炮的闪光能看到侧面影像。维安想在各舰同时发炮攻击之前,先由他自己的驱逐舰去拦住去路,但天气条件极坏,即使用18节的速度,视野也被飞溅的水花所遮蔽,天空一片漆黑,没有月光,维安决定允许他的驱逐舰独立进行攻击。

射程从5486米(6000码)逐渐缩短到3658米(4000码),5艘驱逐舰闪开并迂回前进,德国战列舰上疲惫的瞄准手们试图把它们击沉于海上,驱逐舰急剧地进行回转,以避免被比弹片更大的弹丸所击中,驱逐舰竭尽全力也无法击中“俾斯麦”号战列舰。正在这时,“哥萨克”号驱逐舰上焦急的雷达兵在荧光屏上发现情况,经分析后判明,这是对空警戒雷达截获了“俾斯麦”号发射的正在飞行中的907公斤(2000磅)重的炮弹。

大约凌晨3时,炮战中的驱逐舰与“俾斯麦”号失去了接触。“哥萨克”号的无线电天线虽被打断,但仍为英国本土舰队司令提供了一系列的方位数据。虽然英国舰队最后企图通过“毛利人”号和“锡克教徒”号在7时发起攻击,但他们发现了己方的战列舰“英王乔治五世”号和“罗德尼”号就在附近,所以维安的驱逐舰改变了航向,撤离到大舰近旁,降下了这场冲突的最后帷幕。虽然这些驱逐舰未能使“俾斯麦”号战列舰受创,但是起到了尾随和骚扰敌人主力舰的作用,并且使敌舰处于持续的战斗警报和弹药消耗之中,也削弱了它第二天早晨的作战活动。

谁也没有想到会指派老式的驱逐舰去执行鱼雷攻击任务,但是一个偶然的机会却发生了,1942年2月12日,6艘驱逐舰即领舰“坎恩尔”号(疑为D60 Campbell“坎贝尔”号——输入者注)(由皮泽尔上校指挥),皮泽尔的第21支队的“维瓦尔斯”号(D36/I36 Vivacious,译名“活泼”号——输入者注)和第16支队的“麦凯”号(D90 Mackay——输入者注)、“惠齐赫德”号(D77/I77 Whitshed——输入者注)、“伍斯特”号(D96/I96 Worcester——输入者注)和“沃波尔”号(D41/I41 Walpole——输入者注)停泊在哈里奇。凌晨作战值班室传来消息:德国战列巡洋舰“沙恩霍斯特”号和“格奈森诺”号在黎明时要通过英吉利海峡。当初英国海军相信集中轰炸机、岸炮和鱼雷艇将能阻止德舰通过,但白天很快来临了,敌人的所有零星攻击都被击退,十分清楚,拦击将会取得成功。哈里奇的驱逐舰继续待机在那里,防止突然事件的发生,估计德国人晚上要过来。长期以来人们认为:即使是最现代化的驱逐舰,在白天对主力舰进行攻击只是一种自投罗网的行动,更不要说是已有25年舰龄、上次大战时的老舰了。

驱逐舰在海上操演,11时45分,皮泽尔却接到通知,德舰离开了布洛涅,要求他们按原先的计划,使用鱼雷进行攻击。他们以28节航速绕过了己方的雷区,皮泽尔上校以最短的路程把兵力带到拦截点去。“沃波尔”号的机械发生了故障,必须返回,于是留下5艘驱逐舰面对敌人两艘主力舰——重型巡洋舰“欧根亲王”号和“格奈森诺”号(战列巡洋舰“沙恩霍斯特”号、“格奈森诺”号和重型巡洋舰“欧根亲王”号——输入者注)、6艘大型驱逐舰和15艘鱼雷艇,除此之外,还有E型艇和飞机。德国飞机的攻击没有什么了不起,倒是一架自己皇家空军的轰炸机却把“麦凯”号和“伍斯特”号误认为德舰,想方设法要击沉它,炮手的克制受到了更大的考验。

德国人忙于对付英国波费特式轰炸机的鱼雷攻击,因而没有注意到英国5艘驱逐舰正在为他们的攻击进行展开,很快荧光屏上出现德国E型艇击沉的信号,这是在距“格奈森诺”号和“欧根亲王”号3017米(3300码)内获得的战果。德国舰艇迟迟才还击,打中了驱逐舰“伍斯特”号,德国人断定该舰将沉没,因为它被多发279毫米(11英寸)和203毫米(8英寸)的炮弹击中,有17人死亡,45人受伤。但德国人没有等“伍斯特”号完全沉没就匆忙离去。因而“伍斯特”号在扑灭火灾后能够再次启动汽轮机。皮泽尔返航时,惊奇地看到该舰正以8节的速度在前进中。正如第四支队对“俾斯麦”号的攻击一样,没有获得任何成果。但这次作战则是显示驱逐舰操纵性能的一个突出例子。

二战中的驱逐舰之群狼搏虎

“格奈森诺”号不再到海上去了,驱逐舰获得第二次机会去攻击“格奈森诺”号的姊妹舰“沙恩霍斯特”号。这时他们想拿它来报仇雪恨。事情发生在1943年,是在卡尔·邓尼茨接替雷德尔上将担任海军总司令将近一年后。希特勒的愤怒是海军统帅部改组的直接原因。当时8艘英国驱逐舰击退了“吕措夫”号(前“德意志”号——输入者注)袖珍战列舰,“希佩尔海军上将”号重巡洋舰和多艘驱逐舰对英国护航队的攻击,这次战斗称作巴伦支海战,发生在1942年12月。虽然一艘驱逐舰被击沉,但护航船队避免了损失。英国驱逐舰打了一个漂亮的阻击战,赢得了时间,使两艘执行远程护航的巡洋舰及时赶到,赶走了“吕措夫”号和“希佩尔海军上将”号。正在这时,不走运的德国驱逐舰“弗里德里克·埃克霍特”号(Z.16 Friedrich Eckoldt——输入者注)向英国巡洋舰“牙买加”号和“谢菲尔德”号靠拢,误以为他们是友舰,英舰仅用152毫米(6英寸)的炮弹就摧毁了这艘驱逐舰。

雷德尔非常清楚,任何一艘战舰的损伤都是很危险的,希特勒都是不愿意的,都会导致自己的垮台,所以当元首威胁要削减水面舰队时,雷德尔辞职了。然而,由于希特勒打算阻止盟国的护航队到苏联北部去或者布置他们的重型舰只到别的战场上去,希特勒计划1943年要用武力来对付盟国的护航队,这时“梯比茨”号、“沙恩霍斯特”号以及驱逐舰都使用了,从当时来看一切还都很顺利,但到11月份,两支盟国的护航队偷偷到达摩尔曼斯克而未受损失,北部集团军接到指示,要利用有利的机会对护航队进行突然袭击。当时并非更好时机,因为“梯比茨”号仍然在修理,要到3月份方能修理完毕。在此情况下,又提出了一个修正方案,单独使用大型驱逐舰,其中也包括“沙恩霍斯特”号战列巡洋舰。但是,性能较好的英国大型雷达,在北极夜晚较长的情况下,是对付德国人的有效手段。

在1940年纳尔维克首次海战中,在对沃伯顿·李的驱逐舰作战中扭转战局的德国海军上将贝尔,他指挥着北部集团军的驱逐舰队。11月当库迈兹海军上将离任时,他接管了北部特遣部队司令的职务。在圣诞节晚上19时,他的旗舰从阿尔特峡湾启航,贝尔并不知道由他的参谋人员制定的计划是错误的。实际上不只是一个而是两个护航队,JW.55B护航队往英国本土,RA.55往摩尔曼斯克。但空军侦察机只是发现JW.55B的船队以及掩护船队的3艘巡洋舰和驱逐舰编队,虽然也已发现英国的本土舰队离开了冰岛,但德国空军的报告却含糊其辞,提到可能有战列舰,根据规定只有真实情况才能通报给海军,因此把后面的推测给删去了。然而其中确有一艘战列舰,即38000吨的“约克公爵”号。它是英国本土舰队司令弗雷泽海军上将的旗舰。弗雷泽非常清楚地获悉了“沙恩霍斯特”号战列巡洋舰的详细情报,绝密的分析结果几乎是无容置疑的。他命令4艘驱逐舰从没有被发现的护航队转移到JW.55B护航队。贝尔进入了弗雷泽的埋伏圈,英国一艘战列舰、一艘巡洋舰和4艘驱逐舰高速前进,切断了它的退路,护航队里则总共有14艘驱逐舰,并有了3艘现代化的巡洋舰。

由于天气正在变坏,驱逐舰无法与旗舰保持阵位,贝尔允许他的驱逐舰返航,但作为驱逐舰舰长出身的贝尔是心有疑虑的。德国空军侦察机现在同样在地面不能起飞,“沙恩霍斯特”号除了通过雷达和了望员的两眼所能看到的外,得不到任何情报。U型潜艇仅能给他们提供护航队的目标大小、速度和航向的概略估计,但是他们无法看到这支英国本土舰队。弗雷泽对他的分散开来的舰只发出简要的指令:要减少误伤友舰的危险性。但是德方的“沙恩霍斯特”号战列巡洋舰却早在12月26日晨就和它的驱逐舰失去了联系,并一直无法召回它们。

12月26日8时40分,英巡洋舰旗舰“奥尔法斯特”号(“贝尔法斯特”号——输入者注)在雷达的荧光屏上获得一个大的“尖头信号”,显示出距“沙恩霍斯特”号仅有26海里(30英里)。但距它的战列舰“约克公爵”号却有174海里(200英里)。巡洋舰必须抓住目标巧妙地打一仗。9时24分,从“奥尔法斯特”号发出的照明弹照亮了在北冰洋黎明前黑暗中的“沙恩霍斯特”号。英“诺福克”号仅在2分钟之内一发203毫米(8英寸)炮弹就摧毁了“沙恩霍斯特”号前部的火控指挥仪和它的雷达天线。“沙恩霍斯特”号大吃一惊,立即避开,在波涛汹涌的海面,它甩开了3艘巡洋舰。多谋的伯纳特海军上将让他的巡洋舰和护航队拉开距离,他很有信心地预测到:敌人是会再回来的。不到三个小时,他看到“沙恩霍斯特”号从南面返回,证明他的预见是正确的。这时“沙恩霍斯特”号下了一个大决心,尽力向巡洋舰猛扑过来,距离一下缩短到10058米(11000码),用279毫米(11英寸)炮弹准确地交叉齐射,“诺福克”号几次被击中。但这样费时的攻击却分散了德国人的注意力,在混战中,“约克公爵”号却能接近到10973米(12000码)距离以内,而未被发现。

同巡洋舰一起编队的有“无比”号(G52 Matchless——输入者注)、“步 *** ”号(G86 Musketeer——输入者注)、“凑巧”号(G80 Opportune——输入者注)和“泼妇”号(R89 Termagant——输入者注)等4艘驱逐舰,它们为了减轻巡洋舰的压力,已向“沙恩霍斯特”号进行了鱼雷攻击。在这恶劣海情下,它们要迫上“沙恩霍斯特”号是非常困难的。虽然4艘驱逐舰已经接近到能对这艘战列巡洋舰使用119毫米(4.7英寸)和102毫米(4英寸)火炮,但对有效的鱼雷攻击来说,还是显得距离过远。

英国战列舰具有充裕的时间进行机动,并拥有更大数量的大口径炮。4时50分,一颗照明弹突然出现在前方上空,接着356毫米(14英寸)和152毫米(6英寸)火炮一齐发射。“沙恩霍斯特”号再次试图脱逃,但是这一次它的对手是能够赶上它的,在大风浪中两舰的更大航速之间没有什么差别,两艘大舰在15545~18288米(17000~20000码)的距离上互相攻击,这时巡洋舰已落到后面。一发356毫米(14英寸)炮弹击伤了“沙恩霍斯特”号的一个螺旋桨轴,弗雷泽海军上将向4艘驱逐舰发出了进行鱼雷攻击的信号。

上面已经提到天气对德国驱逐舰非常不利,致使万吨级的英国巡洋舰亦不能保持全速。驱逐舰“索马雷兹”号(G12 Saumarez——输入者注)、“萨维奇”号(G20 Savage,译名“野人”号——输入者注)、“蝎子”号(G72 Scorpion——输入者注)和“斯托尔德”号(挪威海军)(Stord,原英国G26 Success“成功”号——输入者注)满载排水量仅有2000吨,当它们破浪前进时单薄的舰身经受着拍击和颤抖,淹埋在浪花水雾之中。“索马雷兹”号和“萨维奇”号缓慢地超越了“约克公爵”号向猎物接近,“蝎子”号和“斯托尔德”号向右航行,离开了另一对驱逐舰以吸引左舷的火力。“索马雷兹”号和“萨维奇”号处在猛烈的炮火之下,但德国人的射击是杂乱的,“蝎子”号和“斯托尔德”号接近到了27432米(30000码)(应为3000码,2743米——输入者注)以内,实际上处于鱼雷攻击的近距离阵位。终于“蝎子”号的一枚鱼雷命中了敌舰,“沙恩霍斯特”号急忙调头,又进入了另外两艘驱逐舰的火力范围,再一次传出水下爆炸声,宣告又命中了3枚鱼雷。这时驱逐舰已完成了发射鱼雷任务,“约克公爵”号继续追击,于是驱逐舰欣慰地放慢了速度。几艘巡洋舰现在离敌舰的距离只有9509米(10400码)了,于是也加入了战斗,炮火在暗淡的烟雾中发出夺目的白光,在战场上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清楚地看到。1945年,一切都要过去了,当巡洋舰靠近“沙恩霍斯特”号的沉没地点,发现就在一天之前从阿尔特峡湾出发的2000名舰员,仅有36人幸存。

北角之战在欧洲海战中是最后一次重要的战斗,它表明德国海军企图控制大西洋迷梦的结束。在这次作战中,无可置疑,驱逐舰的贡献是战斗取得胜利最重要的部分。假如没有驱逐舰拖住了“沙恩霍斯特”号的后腿,它本来是有可能逃避英国舰队的打击安全返回基地的。

二战中的驱逐舰之马角夜战

驱逐舰在地中海作战中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因为是近距离作战,英国驱逐舰常常是能与高速的意大利战舰较量的唯一舰种。如果要问英国和澳大利亚的驱逐舰为什么能运用得如此之好,那么其主要原因是地中海舰队总司令、海军上将安德鲁·坎宁安爵士的功绩,他是皇家海军之一流的驱逐舰专家。1911~1918年,他被委任指挥“蝎子”号(Basilisk“G”级——输入者注)驱逐舰,在七年的绝大部分时间里,他是在地中海渡过的,也就是说,他对作战舰队,甚至是驱逐舰分队的详细情况掌握得一清二楚。

地中海首次战斗是在1940年7月9日,发生在意大利的卡拉布里附近,这次战斗为以后三年的战争确立了一个相类似的基本模式。战斗是这样开始的,意大利舰队被英国巡洋舰在远距离发现,双方开始炮战,当英国“厌战”号(战列舰——输入者注)在接近到22860米(25000码)内击中意大利旗舰“朱利奥·凯撒”号(战列舰——输入者注)时,意大利人突然改变了航向。坎宁安的三个驱逐舰支队总共有14艘舰只,跟在逃离的意舰后面全速航行,紧紧追赶,但却赶不上意大利舰只。意大利驱逐舰干得很出色,施放了浓厚的烟幕,并且用炮火进行还击。这时英舰支队压了过来,进入烟幕层,意大利战列舰利用地平线的隐蔽,顺利地返回了基地。第二次战斗是在四个月之后,发生在斯巴蒂文角附近,这次战斗更加令人失望,驱逐舰甚至根本未能进入战斗。但在1941年3月,进行了第三次交战,这次战斗进入了决定性阶段,这是坎宁安上将渴望已久之后发生在马达潘角的一次决战。此时意大利人已开始入侵希腊,并命令在希腊西海岸附近进行佯动,试图阻止英国从埃及来的增援部队。如果意大利人达到目的,他们将在重要的地中海海域起着支配地位,并且将对北非的轴心国部队带来非常需要的支援。

在英国巡洋舰雷达屏幕上,首次发现意大利舰只之前,意大利战列舰“维托里奥·维内托”号在距离14海里(16英里)的地方向英国巡洋舰开火。意大利的炮火不太准确,当意大利(应为英国——输入者注)巡洋舰“格洛斯特”号的发动机出了故障必须返回时,这种难以立刻处理的事,又被驱逐舰“哈斯蒂”号(H24 Hasty,译名“急火”号——输入者注)使用烟幕保护了这艘巡洋舰。英国巡洋舰和4艘驱逐舰知道坎宁安有3艘战列舰和一艘航空母舰距离他们仅仅有69海里(80英里),于是他们撤回了舰只。英国航空母舰“可畏”号上的“大青花鱼”式鱼雷轰炸机命中了“维托里奥·维内托”号战列舰。如果可能的话,坎宁安决定切断敌人的退路,发起第二次攻击。但“维托里奥·维内托”号在巡洋舰和驱逐舰的强有力的护航下,仍然能够以12~15节的速度航行,因此,英国舰队没有机会组织驱逐舰进行再次攻击。

傍晚,似乎没有什么希望来和意大利人交战,天逐渐暗下去,“可畏”号航空母舰的舰载机取得又一次胜利,一枚鱼雷击中了重型巡洋舰“波拉”号。由于防空火力十分猛烈,天色更暗了,使驾驶员和观测员搞不清舰只是在什么方位,鱼雷攻击也看不清了。

坎宁安仍然没有希望抓住“维托里奥·维内托”号战列舰,但他很清楚,假如等到黎明,他的战舰将置于从西西里和意大利南部基地起飞的“斯图卡”式俯冲轰炸机的航程以内,于是他决定撤回他的8艘驱逐舰。在“努比亚人”号(L36/F36/G36 Nubian——输入者注)舰长菲利普·马克率领下的第2和第14支队的8艘驱逐舰返航。此时则没有一个人能知道意大利海军总司令伊奇诺海军上将已派出两艘巡洋舰即“菲乌梅”号(即“阜姆”号——输入者注)和“扎拉”号,去支援受到攻击的“波拉”号。坎宁安上将应用他精湛的驱逐舰战术,后来把驱逐舰停放在北方很远的地方,把驱逐舰放置在英国巡洋舰和意大利舰艇中队之间,也就给意舰留下了一条向南逃跑的通路,实际情况证明坎宁安是正确的,假如驱逐舰开到更南一点的地方,驱逐舰就有可能碰上受伤的“维托里奥·维内托”号战列舰。他们失去了一个如此良机,但是,驱逐舰仍然会有它们的美好时刻。

22时25分,在3657米(4000码)的距离内,看到作战舰队的前方掠过两个黑影,驱逐舰“快轮”号(H05 Greyhound——输入者注)打开探照灯,在强烈的灯光下,暴露了前来支援“波拉”号的“菲乌梅”号和“扎拉”号巡洋舰,舰上的火炮还对着舰首和舰尾。来自英国战列舰“厌战”号、“勇士”号和“巴汉”号(即“巴勒姆”号——输入者注)上381毫米(15英寸)火炮的之一次齐射,就击中了这两艘巡洋舰,3艘英舰都是25年前在日德兰海战中,英勇作战过的第五战斗分遣队的老战舰。这次战斗没有给英国驱逐舰带来什么麻烦,它们也无事可做。而战列舰在很短的几分钟内破坏了这两艘意大利巡洋舰。整个战斗过程中坎宁安担心他的驱逐舰将可能被友舰误伤,当时以为“哈沃克”号(H43 Havock,译名“浩劫”号——输入者注)已被击沉,实际上它只是被381毫米(15英寸)火炮“夹叉”射击了一下,并未击中。

当发现意大利驱逐舰时,坎宁安立即命令“斯图亚特”号(D00 Stuart——输入者注)、“哈沃克”号、“快轮”号和“格里芬”号(H31 Griffin——输入者注)去对付。在激烈的混战中,英国驱逐舰击沉了意大利驱逐舰“维托里奥·阿尔菲里”号(AF Vittorio Alfieri——输入者注)。其余的英国驱逐舰则在寻找“维托里奥·维内托”号战列舰,但始终没有找到。然后又重新 *** 编队,它们无意再去挑起战斗,后来又碰上了残缺不全的“波拉”号。在“努比亚人”号击中“波拉”号时,“贾维斯”号(F00/G00 Jervis——输入者注)营救了所有舰员,然后离开已经破坏并且仍在继续燃烧的“波拉”号(这时“菲乌梅”号已经沉没)。坎宁安在为《狂暴的夜晚》一书中叙述了他们的驱逐舰还曾击沉意大利驱逐舰“卡达西”号(CD Giosue Carducci——输入者注),同时也记录了第二天早晨换班时,当他所有的驱逐舰回答旗舰信号时,似乎他仍是驱逐舰支队的司令官。

马达潘角的战斗显示了在日德兰所产生的不良影响已从英国战术书本上消除了。坎宁安自己曾这样描述了这次海战:

“晚上在大海中追击的一个主要障碍是,追击者必须提防敌人轻型舰艇发起的攻击。意大利人也深知这一点,他们有18艘驱逐舰和一定数量的巡洋舰,他们可以利用这些舰只在一个晚上对我们发起攻击,但他们没有这样做,主要原因是晚上攻击时舰队有极大的危险性。”

二战中的驱逐舰之克岛撤军

战争局势的变化非常迅速,马达潘角的胜利使皇家海军对克里特即将发生的战斗又进入了极度紧张的状态。此时,希腊和英国初步制止了意大利的侵略。1941年4月6日,希特勒决定派兵进入南斯拉夫,挽救墨索里尼的命运。两周内,希腊和英国的地面部队战败并撤到了克里特岛。他们实际上缺乏空中掩护,此时皇家空军已调到埃及,岛上的防护交给了地中海舰队。皇家海军的地中海舰队有两个任务:之一是防止

找一部外国电影(一群 *** 劫持了美国的一艘驱逐舰)

片名:《潜龙轰天1》又名《战舰喋血》

主演:斯蒂芬.西格尔

另:第二部也很好看

翁达角的海难:1923年美国驱逐舰队集体触礁事件

在离美国加利福尼亚州游人如织的圣巴巴拉海峡(Santa Barbara Channel)北部入口数海里远的地方,有一个荒凉的海角,当地人称之为翁达角(Honda Point),其附近海域海况恶劣,经常多雾。强烈的拍岸浪终日冲蚀着翁达角,周围遍布只有在退潮时才露出水面的暗礁,故该海区素有“魔鬼的下巴”(The Devil's Jaw)之恶名。许多船只在此处因触礁而损失,但最严重的一次事故发生1923年9月8日夜,7艘崭新的美国驱逐舰和23名水兵葬身于此,这是美国海军历史上最惨重的一次海上灾难。

1923年6月底,美国第11驱逐舰队(DesRon 11)在指挥官爱德华·H·华生海军上校(Capt. Edward H. Watson)的带领下离开母港圣迭戈前往普吉特海峡参加海上演练。该驱逐舰队由三支驱逐舰分队(DesDiv)组成:第31、第32和第33驱逐舰分队,每支分队包括6艘驱逐舰。华生上校是一位刚上任不久的原安纳波利斯海军学院的航海教官,他对自己的理论知识和指挥经验信心十足。他以驱逐舰“戴尔菲”号(USS Delphy DD-261)为旗舰,指挥辖下的18艘驱逐舰不断变换战斗队形,进行全面的航行训练。

普吉特海峡的合成训练完成后,第11驱逐舰队于9月初驶抵旧金山进行短暂休憩,然后返回母港。9月8日早上7点30分,舰队起航向圣迭戈返航,由于5艘驱逐舰轮机有问题,因此返航的舰队仅有14艘驱逐舰组成,它们是:旗舰“戴尔菲”号。

第31驱逐舰分队:“法拉格特”号(USS Farragut DD-300)、“富勒”号(USS Fuller DD-297)、“珀西瓦尔”号(USS Percival DD-298)、“索墨斯”号(USS Somers DD-301)、“昌西”号(USS Chauncey DD-296)。

第32驱逐舰分队:“肯尼迪”号(USS Kennedy DD-306)、“保罗·汉密尔顿”号(USS Paul Hamilton DD-307)、“斯托德特”号(USS Stoddert DD-302)、“汤普森”号(USS Thompson DD-305)。

第33驱逐舰分队:“S·P·李”号(USS S. P. Lee DD-310)、“杨”号(USS Young DD-312)、“伍德伯里”号(USS Woodbury DD-309)、“尼古拉斯”号(USS Nicholas DD-311)。

这14艘驱逐舰均为最新建成的克莱姆森级,它们以旗舰、第33、第31、第32驱逐舰分队的顺序浩浩荡荡地从金门大桥下通过,驶向波涛汹涌的大海。

雾中航行

返航的航程约为427海里,正好可以进行舰艇轮机测试。指挥官华生上校下令全舰队保持20节的巡航速度,每艘舰的4个锅炉仅使用2个以节省燃油。途中舰队还抓紧时间进行了炮术训练以及一些其他的演练科目,并决定在当天夜里通过圣巴巴拉海峡。

不久,海上迷雾升起,加利福尼亚的海岸渐渐变得模糊不清。舰队以航速20节、航向150度艰难地在海面上前进,因能见度甚差,华生上校和“戴尔菲”号上的另两名有经验航海官认为在这种情况下航行只能使用航位推算法(dead reckoning),即不借助任何天文观察仪器,而仅通过航行的方向和距离来推算船只的具 *** 置,这种 *** 虽不精确,但其使用已有很长历史,并被证明是可靠的。根据测算,华生上校认为当天21点舰队即可抵达圣巴巴拉海峡,于是计划在该时刻全舰队左舵,改用航向95度航行,以穿过海峡。

傍晚时分,大雾变得更浓了,华生上校命令所有驱逐舰以单纵队紧跟旗舰航行,这就意味着旗舰要作出所有航行上的决策,而其余舰只只是跟着它后面,一旦旗舰出了错,后面的舰只都得跟着倒霉。在这种情况下,舰队理应降低航速,用测深装置测准船位,但舰队仍在旗舰的带领下保持着20节的航速,其他舰只的舰长们无不感到提心吊胆。

在圣巴巴拉海峡以北、翁达角以南的阿圭洛角(Point Arguello)有一座美军新建的无线电测向导航台(RDF)。18时15分,“戴尔菲”号获得此导航台测得该舰的方位后,即根据该方位,沿海岸航行。这时舰队即将接近著名的“魔鬼的下巴”海域,而大雾中的能见度降至仅1海里,加上预定转向时间的临近,“戴尔菲”号上的每个人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20时30分,导航台通知这支舰队,其航向为320度,严重偏航。华生上校认为其舰队不可能偏航到与原定航向背道而驰的程度,怀疑导航台测向出错,故不加理会,继续航行。10分钟后,导航台更正了前一次的错误,确认该舰队航向为168度。

大难临头

21时,舰队仍在以20节的航速行进,每艘舰唯一能做的就是紧跟着前面一艘舰,因担心掉队,没有一艘舰敢降低速度来进行测深以确定距海岸的距离。华生上校认为已到达圣巴巴拉海峡的北部入口,因此下令舰队全体左舵,改以航向95度航行。他根本不知道,舰队的位置实际上比他估计的要靠北好几海里,且更接近海岸。转向后3分多钟,旗舰“戴尔菲”号舰底突然传来一阵喀喀声,使该舰的舰员大惊失色,还没弄清是怎么一回事儿,军舰就猛烈地撞上了一块巨大的礁石。一场严重的海上灾难不可避免地发生了。

“戴尔菲”号触礁的地点正是位于阿圭洛角导航站以北1海里处的翁达角,该舰立即发出紧急信号通知其后各舰,但已为时过晚。仅1分钟后,旗舰身后几百码处的“S·P·李”号隐约见到“戴尔菲”号的突然停船,便慌忙左转以防撞上旗舰,但在其北面数百米处撞到了海岸的悬崖上。紧跟着的“杨”号来不及转向就撞上了“戴尔菲”号以南的一块礁石,其舰底惨遭尖利的礁石“剖腹”,海水大量涌入,致使舰体很快便向右倾斜。其后的“伍德伯里”号和“尼古拉斯”号见势分别朝右和朝左转向,但均未能逃脱礁石群的包围。“伍德伯里”号想躲避遇难的“杨”号,结果顾此失彼,被夹在两块巨大的礁石中见动弹不得;而“尼古拉斯”号则在遇难的“S·P·李”号左舷一侧撞上了一群小礁石。

第31驱逐舰分队领头的“法拉格特”号见前方的第33驱逐舰分队一片混乱,便开始倒车,但其身后的“富勒”号则因躲避不及与“法拉格特”号猛烈相撞。撞击对“法拉格特”号并未造成多大的损伤,但强大的推力却把“富勒”号送上了“伍德伯里”号身后的一块礁石。跟在后面的的“珀西瓦尔”号和“索墨斯”号转向及时,总算是逃过了一劫。位于舰队最后的4艘驱逐舰因收到警报时离海岸较远,也及时转向而幸免于难。

值得一提的是位于第31驱逐舰分队最后、也就是整个舰队的倒数第5艘舰“昌西”号,该舰冲进了礁石群,企图营救遇难舰上的舰员,但却撞上了“杨”号附近的一块名为“桥岩”(Bridge Rock)的礁石。

奋力救舰

黑夜和大雾笼罩着这7艘遇难的驱逐舰,每艘舰的舰员们都在这片黑暗的海域中为生存而搏斗着。旗舰“戴尔菲”号在触礁几分钟后便断成两截而沉没,舰上成员死3人,伤15人,幸存者(包括舰队司令华生上校)挣扎着爬上了旁边的海岸。在被礁石剖底的“杨”号上情况更是危及,由于右倾速度极快,根本没有时间放救生艇和救生筏,而许多舰员还被困在引擎室和锅炉舱里。舰长威廉·L·卡尔霍恩少校(Lt. Comdr. William L. Calhoun)下令进行必要的注水平衡以力保该舰,全舰官兵受命不得跳水离舰。但补救的措施无济于事,眼看着“杨”号即将倾覆,主水手长阿瑟·彼得森(Arthur Peterson)向舰长提议让全体舰员游向100码外的对岸逃生,并自告奋勇准备带着绳索之一个游过去。就在这时,前来营救的“昌西”号突然在“杨”号和海岸之间撞上了礁石,正好给准备游海逃生的“杨”号舰员创造了一个“跳板”。

水手长彼得森毫不犹豫地攥着绳索跳下波涛翻滚的海水中,在同汹涌的海水搏斗了数分钟后,终于爬上了对面的“昌西”号并将绳索系好。“昌西”号上的情况要比“杨”号好得多,没过多久,一个能载7人的救生筏便准备就绪。彼得森跳上救生筏,顺着他拉的绳索又回到了“杨”号,并将等待在甲板上的舰员一批批地接到了“昌西”号上。这一临时的“渡船”在两艘驱逐舰间共往返了11次,23时30分,最后一批“杨”号舰员爬上了“昌西”号,“杨”号舰长卡尔霍恩少校就在其中,他一直在帮助其他舰员爬上救生筏,直到最后一刻才离开自己的军舰。“杨”号的舰员 *** 有70名被转移到了“昌西”号上,但仍有20人不幸身亡。在“昌西”号的另一侧,另一条生命线也紧锣密鼓地展开了,使“昌西”号上的全体官兵和70名“杨”号的舰员终于能安全地抵达岸边。

其他几艘舰的舰员也在奋力抢救各自的军舰。“伍德伯里”号被岩石所夹不能动坦,因此其舰长路易斯·P·戴维斯中校(Comdr. Louis P. Davis)下令全速倒车,但因轮机进水,这一尝试终告失败。舰员们只能通过4条救生索一一爬上了“伍德伯里岩”(“伍德伯里”号撞上的那块礁石后来便以该舰的名字命名)。“伍德伯里”号身后的“富勒”号上的舰员也在不久之后登上了这块巨大的礁岩。在北面触礁的“S·P·李”号和“尼古拉斯”号上的舰员整夜都在努力拯救自己的军舰,但强大的海流将军舰推向岸边而搁浅,一切努力都成了徒劳。两舰舰员均在第二天早晨弃舰,并游到了岸上。

事件过后

在岸上之一个发现这一海难的人是一位铁路工人,他听到了军舰撞礁的巨大声响便跑到岸边,目睹了这一事件的发生。然后他立即回到了铁路旁的一座工棚发出了求救电报。与此同时,幸存的驱逐舰发出的信号也被岸上接收。当地的渔民驾着渔船纷纷赶来救援,其中一艘由诺塞蒂船长(Captain Noceti)指挥的名为“罗马慈爱”号(Bueno Amor de Roma)的渔船救起了“伍德伯里岩”上两艘美舰的舰员,并将他们转移到了侥幸逃生的“珀西瓦尔”号驱逐舰上。岸上的农场工人们听到“戴尔菲”号的警报声后也急忙赶到岸边悬崖,他们将带来的裤形救生圈投向海面,让正在游向岸边的舰员能有浮体可以抓住。登岸的舰员们在远离海岸线的山崖上建立了临时救护所,为受伤的舰员提供急救。次日,一列特快专列将所有登岸官兵送抵圣迭戈。

7艘驱逐舰有2艘已翻覆,另5艘则歪歪斜斜地靠在礁石上。美国海军宣布这7艘舰全部报废,并在舰艇花名册中将它们除名。1923年11月,美国海军向一些商业救捞公司公开招标,希望能将这些驱逐舰残骸打捞起来。但由于翁达角海域终年有拍岸大浪,故打捞难度极大,美国海军遂放弃这一念头。1925年10月,美国海军以1035美元的价格将这些残骸卖给了加利福尼亚州奥克兰市的一位名叫罗伯特·J·史密斯(Robert J. Smith)的拆船厂主,不过他也只是从这些残骸上拆下了一些有用的装备,而没有办法动船体。最后,美国海军在这些舰的水线下安放了 *** ,将它们炸了个粉碎了事。值得一提的是在此之前,美国南太平洋铁路公司倒是着实靠这些锈迹斑斑的残骸赚了一把,该公司开通了到翁达角海难发生地的观光列车,许多好奇的人都慕名前来“瞻仰”这片所谓的“太平洋军舰坟场”(graveyard of the Pacific)。

尾声

关于这场海难发生的原因,各方面众说纷纭,但一般公认的有两种说法。一种说法是位于阿圭洛角的导航台测量不准。这座导航台是美军新建的,而早期的无线电导航设备极不可靠,测量误差很大,甚至无法辨别船只的真方位(true bearing)以及其反方向(reciprocal),因此误报舰队航向320度,与实际航向150度几乎相反。虽然后来导航台校正了错误,但其测得的168度仍与舰队实际航向有一定出入,导致舰队根据此测量值校准航向时向东偏航了近2海里,更接近海岸的礁石群。另一种说法则突出自然因素的影响。就在触礁事件发生一周前,日本东京地区发生大地震,由此而产生的电磁紊乱影响到了太平洋西岸的无线电通讯,而地震引起的海啸更是跨越大洋,使加利福尼亚海岸出现不寻常的强烈海流,导致大雾中的舰队无意之中偏离航线。

这两种说固然有其道理,但人为的因素也不可低估。舰队指挥官华生上校更大的失误就是过分相信自己的航海理论知识。大雾天气,加上又在“魔鬼的下巴”如此危险的海域航行,理应降低航速,并时时利用测深装置测量距海岸的距离,但华生上校却始终命令以20节航速航行,使测深无法进行。因此没有人知道他们离海岸的距离实际上比想象中的要近得多,结果当华生上校满怀信心地认为舰队正在驶入圣巴巴拉海峡时,他们实际上是在往海岸的悬崖峭壁上撞!

事后,华生上校宣布对这次航行事故负全部责任。虽然军事法庭审判的结果是剥夺了他一切升迁的机会,但这位上校敢做敢当的精神以及他在事故发生后为救援各舰的官兵所作出的努力,还是受到了军内外人士的一致肯定。当然,美国海军对这次事件中其他表现英勇的官兵也进行了嘉奖。“杨”号水手长阿瑟·彼得森因其游往“昌西”号,架起两舰间的生命线的“英雄行为”受到褒扬,而“杨”号舰长卡尔霍恩少校获得的嘉奖词则是“冷静、机智、是一位真正的海员。正是这一品质大大减少了该舰的人员损失。”

如今,翁达角属于美国范登堡空军基地的地界。就在该海角以东2英里处矗立着第六号宇航发射架(SLC-6),这一发射架原为发射航天飞机而设计,后因发射地点改至肯尼迪宇航中心而荒废。翁达角以南的阿圭洛角的无线电导航台至今仍在使用,只是其中的设备早就更新为先进的无人操纵系统。翁达角海岸边的大雾和大浪依然如旧,范登堡空军基地一般禁止人们通往这片海岸,因此想亲临当年集体触礁事件发生的现场几乎是不可能的了。不过假如你搭乘美国全国铁路客运公司从圣巴巴拉发往圣路易斯奥比斯波(San Luis Obispo)的列车,你则会有幸距离当年这场和平时期更大的海上灾难发生地仅几百码之遥。要是你坐在靠海岸那一边的座位,而外面的雾又不太浓,你不妨极目远眺,或许就能见到著名的“伍德伯里岩”,还有23名美国水兵的阴魂。

本文出自北朝论坛,作者 : 正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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